——回味真实的晋商生活和晋商智慧

 

□ 赵景明

 

中国“丝绸之路”，在于表现“人性化的生活”，表现中国人的控制与思维的辨证，它们是一种凝聚力的象征；它们是让人间充满正义和真实的正气；它们更是中华民族的灵魂。现代讲中国“丝绸之路”的真、善、美，突出了“人性化的国际商业贸易和文化之路”，真正体现着世界生命力不可缺少的凝聚力。

 

　　（一）中华文明的晋商文化能绵延500多年而不绝，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天地正气自有根！”这样的一种执著精神。笔者无意论证山西商人“诚信与敬业”的精神便代表了中国，自私地把他们限定为晋商精神，那是一种只能称其为中华民族精神的伟大人格,但是山西商人“诚信与敬业”的道德教育，晋商文化倡导“禾齐秀”的品位精神，却能化入每一个炎黄子孙的骨髓，吹入每一个中国人的心田。

　　从实地考察为主看，新的“丝绸之路”灵州—银川—凉州道的北行道路被开通，历史上它曾是中华民族万里长城的走向和“丝绸之路”的文明发育、成长的根，我们今天没有可能把这个根子斩断。

　　在中国西部的“丝绸之路”上，山西商人曾经举起了“感情通蒙疆，忠信柔远来”的晋商文化旗帜。山西商人最终创新于“丝绸之路”的文明，坦荡诚实、扎实做人的“诚信”标志。

　　事实说明，造成现代人功利思想抬头的错误认识：一是不把晋商“走西口”、创新“丝绸之路”真当回事，出现戏说、乱说，本身就是弄虚作假，不在乎山西商人创新“丝绸之路”历史真不真实。几十年来割断中国万里长城及其“丝绸之路”历史陷入的误导，比虚伪的造假还可怕。山西商人的真实生活，揭开了晋商“走西口”、创新“丝绸之路”的序幕，开创着“诚信”这一象征最高品德的中国文明先河。

　　山西商人能在中国商界、中国金融界独领风骚500多年久盛不衰，那是完完全全开创着“诚信”这一象征最高品德的中国文明先河，至今令人深思，令人叹服。真实客观的说：山西商人开创商业股份制和后来票号业的文明先河，令国人耳目一新，既是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直接的现实意义。

　　（二）走西口、闯关东、下南洋是近代中国的三大移民活动。山西商人是得益于中国黄河与长城文化根土的精神和培养。晋商文化历经几百年风雨，是扩大着对中国文化的继承，开创着“诚信”这一象征最高品德的中国文明先河。在中国历史上，春秋时期的晋国商人猗顿被韩非子赞誉为：“上有天子诸侯之尊，下有猗顿、陶朱、卜祝之富。”可见当时晋国商人就闻名于天下。明清之后的民国时期，乃至后来一段时期，晋商特别是晋商之都的商人仍然活跃在中国的经济舞台上，这是山西商人的骄傲。可以说，晋商的远见卓识和开拓精神，在中国城镇相当60/100与80/100中开创了以和谐与诚信为主体的物资交流，进一步促进了晋商文化的发展。

　　晋商文化一贯的主题“诚信”，象征着永不虚伪。山西商人以“忠与义”为经商做人的法则和标准，并形成了晋商文化健康向上的民族体系，这是对于中国文化精神的创新。

　　晋商走西口、闯关东、下南洋，其历史价值与意义：一是晋商走西口、闯关东、下南洋，山西商人推动了“丝绸之路”塞内外物资交流和商品经济的发展。清代的山西商人不仅垄断了旅蒙商业，活跃了“丝绸之路”内地与塞外的物资交流；而且晋商走西口、闯关东、下南洋，开辟了一条条从茶叶产地，经长江、黄河、蒙古戈壁沙漠，俄罗斯西伯利亚，到欧洲腹地圣彼得堡的国际茶叶商路，从而推动了中国商品经济的发展。二是山西商人推动了中国城镇商品经济的发展。大批晋商在天津、上海、西安、成都、郑州、禹州、汉口、包头、兰州、固原、靖远、凉州等地设有庄点，有常住庄客。晋商走西口、闯关东、下南洋，开创了以和谐与诚信为主体的商业股份制；并且山西商人为适应“汇通天下”的商业发展需求，创新了中国“票号”的先进性，使商业和金融流通，加快了中国城镇社会经济和生产力的向前发展，进一步促进了晋商文化的繁荣发展。三是山西商人推动、打破了中国游牧地区千年以来封闭式的小农自然经济社会的平静，对促进游牧地区商品经济的发展有一定的积极作用。中国游牧地区曾是匈奴、鲜卑、突厥、契丹、女真、蒙古族游牧地，也是中原王朝边地。明清两代走西口的大批晋商发展，进一步促进了晋商文化的发展，也是维系了中国传统文化人性化的脉络绵延不绝，哺育出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包容精神和优秀品德。

　　（三）对于这样的奇迹，我们除了钦佩和敬畏之外，更应该想的问题和更需要做的事情，是通过考察、分析、讨论“丝绸之路”，深入研究晋商文化的发展，真正弄清楚山西商人究竟是怎样出现的？其中“丝绸之路”有什么样的文化规律和文明路径可循？我们对中国“丝绸之路”的研究，对晋商文化的挖掘，就是要发现、认识和掌握这些法则和规律，并以之适应现实所需、为现实所用。换言之，研究晋商文化只有这样，才会对现实中国社会的变革与发展起到借鉴、昭示、启发和促进的作用。

　　寻访银川古城最早的移民是晋商老字号。今天的人们不了解，解放前人称银川市“小平遥”，平遥页有句老话：“要想发大财，宁夏跌（跑）一回”。过去宁夏八大商号中最大的商号就数晋商《天成西》老字号了，陆续创立的八大商号，即“天成西”“隆泰裕”“广发店”“百川汇”“敬义泰”“合盛恒”“福新店”“永盛店”。“宁夏八大家”诚信为本，团结协作，体现了晋商的灵魂。2007年9月23日，山西商会在宁夏中断了60年后，再次重新成立。

　　自古晋人善商，山西人经商历史悠久。依据山西人的经商和做人经验：“从来可大而不可久者，非良法也，能暂而不能常者，非美意也”。我想这一点大概是“教化”的结果。这也是晋商“生于斯、长于斯”，除了天地自然的教化，除了良好的天赋秉性，从更深层的意蕴看，关键还是中国“丝绸之路”与“晋商文化”有关。

　　人们常说历史是“根”文化是“灵魂”。山西商人重在运用“诚信与敬业”的管理机制，灵活多样的营销手段，特别是任人唯贤的用人制度上，晋商文化倡导“禾齐秀”的品位精神，具有超前的远见卓识和开拓精神。晋商《天成西》老字号“先做人，后经商”高度完善的人格化秘诀，也是晋商文化一面历史的镜子。更是通过潜移默化的晋商文化熏陶，转化为山西商人内在的自觉和对自我人格的尊重和精神培养。

　　（四）相传山西商人最早《走西口》，是被称为“春去秋回”的雁行客。乾隆初年，清朝政府调山西、陕西两地几万汉族绿营官兵来宁夏戍边，驻守长城及贺兰山各山口，以防止山外的游牧民族入侵河套产粮区。后来，这些绿营退役的官兵多数回乡谋生，少数人则在宁夏落了户，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成为往返于山西家乡和宁夏之间的行商，只有少数人在宁夏务农或开办小当铺和小杂货铺。山西商人每年来宁的落脚点是银川。在乾、咸期间的百余年里，山西行商尽管还是从事简单的用山西土布换取宁夏粮食的贸易活动，但它打破了宁夏千年以来封闭式的小农自然经济社会的平静，对促进宁夏商品经济的发展有一定的积极作用。

　　到同治年间，平遥票号开始进入蓬勃发展期，分号遍布全国各地。山西商人随着票号业的发展，平遥商帮发生了质的变化。大约是清朝咸丰年间（1850），《天成西》老字号的先辈们赶着驼队运送货物，从山西平遥、汾阳出发，过离石至军渡，过黄河入陕西境内，经吴堡西行至绥德，由此北上到米脂、榆林，再向西南行经横山、靖边、安边、定边，入盐池过横城渡黄河到银川。

　　（五）山西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之一，黄河流域、汾河流域古称河汾之地，孕育了华夏文明，初现了中华文明的曙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此话不假。凡为世间人，便摆脱不了地域性的限制。每个人的性情喜好，无不因为家乡的“风土人情”而打上鲜明的地域烙印。而在地域文化中，历来最能激起我们自豪感的，多是缘于那些留存青史真实的晋商生活，概都是受其“地理”影响，“人文”熏陶，而形成真实的晋商生活的群体性格。

　　山西地处蒙古游牧地区与中原农耕手工业地区之孔道，口外与内地的物资相互需求，造就了“晋商”商业发展的条件与机遇。其实，曾经总是弄潮时代风头浪尖，开创一代“晋商”文化先河的山西人，以其“诚信与敬业”无可置辩的影响力及渗透力，成为谈论地域文化绕也绕不开的话题，不然的话总是隔了一层。这也是当年余秋雨发出《抱愧山西》感叹的缘由之一。

　　因为真实的晋商生活，历来地域观念单薄，其目光从不为层山沟壑所阻隔，其才情总是随滚滚黄河而奔倾。山西西南依着黄河天险，东北有吕梁、太行阻隔，构成一个易守难攻的天然军事要塞。而山西又有“表里河山”之称。晋中有铁，晋南有盐，晋北有马，加上河东的粮棉，自然是一个休养生息，养精蓄锐的好地方。而在雁门关之外，历来就是游牧民族的天下。山西这块黄土地很早就是中华民族大融合的中间地带。从另一个角度看，则是缘于山西的人文历史中，真实的晋商生活温文敦厚，聪明大气，特别有独立思考的精神，总是可以独领风骚，开创一代先河。所以，“晋商”历来都是胸怀四海，放眼天下。

　　山西商人很聪明，人才的多样密集，智慧的强劲延续，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善心计而不行*诈，取义利而无市井之气，义与利的对立关系在王文显的贾道中得到了统一。

　　（六）依据山西平遥人的历史，研究宁夏晋商《天成西》老字号的先辈们，在黄河之畔的黄土高原上土生土长，但黄土文化并没有束缚山西平遥人的进取精神，也没有成为山西平遥人奋斗创新的包袱。宁夏、山西这块黄土地很早就是中华民族大融合的中间地带，悠久而厚重的黄河文化积淀，不仅培养了《天成西》老字号先辈们崇礼、重教、讲义、守信、勤劳、节俭等共性特征，而且宁夏晋商《天成西》老字号的先辈们，具有骁勇豪爽、刚毅自强、吃苦耐劳、真实不虚、敢闯敢创的品格。我是把这些山西平遥人素质的综合体现称作“山西商人精神”。

　　晋商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的组成部分。山西平遥人更为可贵的是，始终传承着中国文化秩序的文明延伸，弘扬着中华民族文化内在的“守德胜于守险”的天下观念。山西平遥，一个人类历史文明的符号，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平遥古城，是至今保存最为完好的汉民族古城池，她独特的构造和寓意，镌刻着历史的足迹和文明的辉煌。然而，考察也是根据宁夏晋商《天成西》老字号的先辈们，早在清朝年间雕刻的一方贺兰砚受到启发。因这一图案和题词上来自古朴典雅的美，是山西平遥人依托黄河与长城文化的根土，以黄河、月亮、大雁、芦苇自然特征的表现形式，充分浓缩了黄河与长城古老文明的苍茫之美。进而山西商人是以三枝芦苇象征天地人和，又以芦苇十二只叶片最浅显的语言形式，代表着一年有十二个月，人生有十二生肖等。山西平遥人又是在拓展“金秋到，雁南飞”十五中秋的民谚中，源于自然，准确的对称，形象生动的刻画出一轮明月和一对大雁的双重思乡情怀。相形之意贺兰砚上雕刻的“寒汀落雁禾齐秀”，是以大雁的最高品节和精神，兼具有着山西商人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民族风情。

　　说起晋商文化至今人们也不可否认，他是倡导和谐与创新的文化。因为山西平遥人就是以“和为贵”，而成就着“寒汀落雁禾齐秀，但愿天下无穷人”的美好心愿。实际上的晋商文化也是在倡导和谐中发现创新着中华民族许多优秀的传统美德。晋商在整体倡导“禾齐秀”中求进步、求发展、求一切合乎晋商文化所需求的东西。更是凝聚着中华民族和谐社会的伟大智慧和创新力量！

中国万里长城及“丝绸之路”—真实的晋商生活，创新了晋商文化“禾齐秀”的品位精神：禾：为万物的统称，齐：为共谋商事必得之力，秀：为万业追求最高之境界。因而对研究山西商人的商业文化的了解，也应作实事求是的分析，不可一言定论。所以讲中国“丝绸之路”—真实的晋商生活，神圣之自尊，这是中国万里长城及“丝绸之路”的伟大历史见证。这也是晋商文化在人文精神上的社会教育意义和价值，历史上对社会文明的进步贡献吧。晋商文化不仅以“诚信为先，永不虚伪”，成就了晋商股份制的先进性，也是开创了中国民族商业、后来票号业的历史新篇章！